上次我開車撞了他的車,後來隻是保險公司出麵理賠,我連個麵都沒露一下。
我們在冰淇淋店裡麵坐下來,湯子哲給白糖點了最小份的繽紛冰激淩,我要了一份綿綿冰:湯子哲和白糖吃一樣的。
這家的冰淇淋果然很好吃:白糖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我知道他是舍不得吃。
我用紙巾擦掉他嘴巴邊上的冰激淩,跟他說:“你要是再吃得慢一些,冰激淩就化成水,那就不是冰淇淋了。”
白糖吃完一份冰淇淋之後還意猶未儘,我給他點了一份奶酪球,估計吃完他晚上就不用吃晚餐了。
白糖吃飽了就困,在我的臂彎裡麵昏昏欲睡。
我對湯子哲說:“我先把小屁孩給送回去,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們到時候在飯店裡見。”
“我對端城不太熟,吃什麼都行。”
“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湯子哲笑著搖搖頭:“沒有,我百無禁忌,什麼都吃。”
我記得我上次好像看過一個綜藝是關於美食的,湯子哲不能吃辣。
我說:“你不吃辣是嗎?”
“我吃。”
“可是我記得在節目上你是不吃辣的。”
他向我笑笑:“那是人設。”
“為什麼要設定這種人設?”
“我也不知道,可能經紀公司覺得不吃辣的男人比較軟萌,小姑娘們喜歡。”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邏輯,可能是我老了吧,居然不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