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八卦,我不說清楚她哪裡饒的過我?
我隻好跟她老實交代:“桑旗來端城找了湯子哲的麻煩。”
“啊,什麼麻煩?”
“他把人家肋骨打斷了一根。”
“啊,好帥。”穀雨捧著臉,我瞪她一眼。
“你這是什麼反應,他把人家的肋骨都打斷了你還說好帥。”
“為愛發狂,難道不帥?如果桑旗明知道那小子在追你還當做不知道,你覺得你很開心?”
“那小子?”不對啊,穀雨不是湯子哲的姐姐粉麼,怎麼稱呼變成了那小子?
“現在湯子哲對你不懷好意,我當然得站正確隊,我永遠是桑旗這頭的。”
“你這大腿抱的真是...”我很鄙夷地低下頭繼續吃我的米粉。
其實我胃口不佳,但是沒胃口也要吃。
胡嬸買菜回來,看到我很是驚訝,但是挺高興的:“少奶奶回來了,剛好今天買了新鮮的大閘蟹,穀小姐說她想吃香辣蟹了。”
提到了大閘蟹,我想起了昨晚和桑旗的那頓晚餐。
昨晚我有短時間的錯覺,覺得我和桑旗又回到了過去。
現在想想,不過是他在拖時間等待湯子哲自投羅網罷了。
想的多了米粉都吃不下去了,我放下筷子起身。
“你去哪?”
“上班。”
“咦,你什麼時候這麼敬業了,一回來就去上班?”
“關你屁事。”
我心情不好,去商場裡轉轉和蘇荷聊聊天心情可能會好些。
穀雨拎的清歸拎的清,但是她是桑旗的腦殘粉,不論桑旗做什麼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