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給彆人起外號從來都是這麼生動。
他的桌子的離我不遠,我回頭看一看他他正好也在看我,滿臉堆笑地跟我點頭,我也隻好給他一個莫名的笑容
不過香辣蟹很好吃,我吃不了特彆辣的,穀雨就給我叫了一份不是特辣的。
穀雨一邊吃一邊跟我說:“這香辣蟹如果是配香檳的那就絕了。”
“你得了吧?”我瞪她一眼,自從那件事情過後我再也不敢跟穀雨單獨喝酒了,在家裡喝還差不多,我不能允許任何意外再次發生。
正吃著那個胖子舉著杯走過來:“桑太太,我來敬您一杯酒。”
“我們沒喝酒啊!”
“沒關係,您隨意,喝白水都行。”他手裡端著一杯褐色的液體跟我解釋:“這是黃酒,配香辣蟹最好的。”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我傻傻的看著他,端起白開水抿了一口。
胖子喝完了杯中酒卻不肯走:“桑太太,如果您要是有空的話見到桑董麻煩您幫我們說一下,那個戲大家都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萬事俱備隻欠桑董這陣東風呀!我們整個劇組的人都在等著。”
劇組?
我忽然想起來這個胖子是誰了。
他就是在桑旗帶我去參加一個小型的私人聚會的時候遇到的,他好像是一個名叫孫一白。
對,就是他!我這才想起來。
他表情殷切地看著我:“桑太太,不知道行不行?”
我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檔事:“敢問您是指…”
“就是我準備新開的那一部懸疑的大戲,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籌備好了,但是桑董忽然停止了對我們的投資,這就尷尬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