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夾著最後一片肉準備漂洋過海的遞給我斜對麵的另外一個副導演的時候,那個姑娘握住了我的手:“您這片肉是要給桑董的吧?嗯?”
她一個勁的朝我擠眼睛,我總算是明白過來,又將那片肉從彆人的碗的上空給夾回來,夾進了桑旗的碟子裡。
他也沒看,夾起來就塞進了嘴裡。
桑旗在咀嚼的時候對麵那個姑娘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嘴,生怕他說東西說不好吃什麼的。
不過他今天表現不錯,吃完以後回頭看我一眼:“還有嗎?”
烤盤裡已經空空如也,其實桑旗的聲音很低,但是他這句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站起來朝老板揮手。
“老板,這裡再將剛才所有的上一份!”
大老板跟他們同桌吃飯難免有些拘謹,桌上的氣氛頓時沒有剛才活躍了。
有好幾個女演員在偷拍桑旗,難得見到真人她們表現的很興奮。
桑旗吃的熱了脫了外套,穿著淡藍色的襯衫,這個顏色的襯衫很是普遍,上班族中一抓一大把,但是穿在桑旗的身上硬是給他穿出與眾不同的感覺。
他一隻手慢慢地卷著袖子,我的目光被他袖子上的紐扣給吸引了。
他見我總是看他,回頭看我一眼:“怎麼了?”
“你的袖扣很彆致,每一對都是特製的嗎?”
“唔。”他應著。
我想起來之前我收藏過一顆袖扣,是我當年莫名其妙地被人睡了在房間裡找到的,那枚袖扣看來真的是桑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