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了?”
“他的新公司成功上市。”
“然後呢?”
“他約我慶功。”
“那你怎麼說?”
“他新公司我又沒股份,上市關我屁事。”
我奪下她手裡的電話,南懷瑾還沒掛掉,我對他說:“穀雨有空,她一天到晚二十四個想小時都有空,你定地方,到時候我給你把人郵過去。”
南懷瑾在追穀雨,用胳肢窩看都能看的出來,就她看不出來。
我也是夠夠的,南懷瑾我覺得很好,人長得帥又很有能力,最主要是我覺得他有一顆很剔透的心,最適合穀雨這種豬油蒙了心的傻大姐。
我幫穀雨定下晚上的約會,她很不滿意:“乾嘛幫我答應南懷瑾,我才不要跟他吃飯,他每次都去吃什麼法餐,洗臉盆一樣的大盤子裡隻有一點點肉。”
“他說今晚吃自助餐。”
“那還差不多,哦不,誰要跟他吃自助餐,不如我們倆去吃吧!”
正說著,我的電話響了,我舉起手機:“不好意思,我晚上也有約。”
我的電話是孫一白打來的,昨晚他把自己喝掛了,今天還起這麼早。
他的聲音喜不自勝,好像撿到了錢一樣:“夏導,還是您厲害,一人當關萬夫莫開,您金口一開比什麼都管用。”
孫一白一陣猛誇我,誇的我暈頭轉向:“孫導,怎麼了?”
“您還不知道?早上湯子哲的經紀人跟我聯係,說是人已經在來錦城的路上了,下午就能進組。”
呃,我懵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感情是湯子哲可以來拍這個戲了,難怪孫一白開心成這樣。
他還在電話裡繼續絮叨:“還是您了解桑董,隻有你知道怎麼哄他開心,您辛苦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我辛苦什麼了?
忽然想起昨晚,臉紅到耳朵根。
我懶得跟他繼續扯,哼了兩句就想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