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荷還經常給我打電話噓寒問暖,也跟我彙報她在那裡的情況,除卻她對我做的那些之外,她還真是個人才,做秘書屈才了。
我聽說她這個負責人乾的相當不錯,很有大將之風。
今天沒什麼事,也沒收到通知去片場,我就慢慢吞吞地吃早飯,桑旗似乎也不著急,吃的比我還慢。
倆人度過悠閒的慢時光其實挺好的,我以前就經常跟桑旗說,我要跟他消磨慢慢老去的時間。
能和自己愛的人老去,想想挺浪漫的,雖然過程不太浪漫。
我一碗麵疙瘩剛剛吃完,看到穀雨垂頭耷腦地從門外走進來,於姐看到立刻迎上去:“穀小姐回來了,吃過早餐了麼,今天早晨是麵疙瘩,您要是不喜歡我去給您做點雲南餌絲。”
穀雨有氣無力地揮揮手:“隨便吧,吃什麼都行。”
她霜打了一般坐在我身邊,還是昨天的衣服,沒換。
我看看她:“什麼時候學會夜不歸宿了?”
她歎了口氣,這時於姐把麵疙瘩端上來,她端起來便吃。
礙於桑旗在一邊,我也不好問她昨晚乾嘛去了,等她吃完早飯我就尾隨她回房間,她心不在焉地差點關門砸到了我的鼻子。
我用手抵著房門:“大姐,你差點砸死我。”
“乾嘛?”她倚著門口有氣無力地問我。
我先擠進她的房間再說,她坐在沙發上低著頭。
“乾嘛,丟了錢包?”我跟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她還是垂著頭不說話,穀雨很少有這種悲痛欲絕的狀態,除了上次出事的時候。
我推推她,她終於抬起頭來,唉聲歎氣。
“怎麼了,一臉的生無可戀,你昨晚去哪了,電話乾嘛關機?”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