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探索到了我的睡袍裡麵,我想我以後怎樣才能判斷桑旗今天有沒有厭惡,就隻能用肌膚相親的辦法。
桑旗在床上對我很熱情就說明他還沒有討厭我到一定的程度,如果他真的討厭我到他連碰都不想碰我,那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就藥石無靈了,至少現在還沒有。
他仍然驍勇善戰,不知疲倦,但是他並不粗暴,我兩隻手緊抱著他寬闊的後背,模糊的幸福感令我想哭。
我想我變成了一個小女人了,動不動就有哭的衝動。
他依然抱著我入睡,我也抱著他很緊,把臉藏在他的胸膛。
他摸摸我的腦袋:“乾嘛,打算做鴕鳥?”
“做鴕鳥多好,除了屁股冷一點基本上沒有副作用。”
他又用摸狗的手法來摸我,很是舒服,我都不想動。
他又說:“今天乾嘛特意來討好我?是怕我看到你和桑時西那麼親密吃醋?”
我不吭聲,他又說:“彆想那麼多,我現在都不想太多。”
“桑旗,”我從他的懷裡抬起頭:“那你說你現在對我是一種怎樣的情感?是愛是恨?”
“你問我?”他笑:“我自己都不清楚,再說愛恨的定義的界限很明顯嗎?不一定吧,不是有那麼一首歌唱過,愛恨隻在轉念間?”
好吧,他長得帥他說什麼都有理。
“桑旗,”我窩在他的懷裡哼哼唧唧:“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那我也就知足了。”
他沒說話,他的胳膊依然拳著我,我感覺不出來是不是比剛才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