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車駛出了花園,紅色的車尾燈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歎口氣,將窗戶關起來,拉上窗簾。
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我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桑旗打來的。
接通了放在耳邊,桑旗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你剛才是想要送我?”
呃,人都走了還打這個電話來做什麼?
“至少說句再見。”
“那現在你要跟我說麼?”
“嗯?”我有點懵:“電話裡?”
“電話裡不算,我剛到門口,等你。”
電話掛斷了,我握著電話大腦有短暫的短路。
好幾秒鐘我才反應過來,難不成桑旗還沒走,現在在花園外麵等我跟他道彆?
我匆匆披了件睡衣就從房間裡跑出去,一直跑到大門口,桑旗站在車子外麵等我,夜色已濃,淡色的月光披在他的肩頭。
他向我招招手。
桑旗又像喚狗一樣,我朝他跑過去站在他的麵前,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我差點沒把手也放在他的手心裡朝他吐舌頭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我以為他會抱我或者吻我,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這樣靜靜地跟我對視。
最後他說:“怎麼,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講嗎?”
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話,我搜腸刮肚,對他說:“路上小心。”
“唔。”他淡淡地哼著。
“工作起來的時候不要太忘我,注意休息。”
“唔。”他又是應了一聲。
“少吸點煙少喝點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