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的餓了,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忽然又覺得胃裡麵特彆的充實。
桑旗好長時間都沒有這麼笑過了,之前他也經常跟我笑,但無論怎麼笑都是不由衷的。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了一下他的笑容,其實也就是唇角邊淺淺的褶皺。
“彆碰我。”他皺著眉頭警告我。
“怎麼了?”
“我會,親你。”他忽然又俯下身來,吻住我了。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下了飛機覺得整個人都是飄的,我的手機開通了國際長途,剛剛落地開機穀雨就驚慌失措地打電話來。
“小瘋子,你去了哪裡,你的手機為什麼關機?你一整個晚上都沒回來,小瘋子,小瘋子!”
我被她吵的耳朵疼,把電話拿的裡耳朵遠一點:“穀雨,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回答哪一個?”
“你在哪?”
“我在哪?”我仰頭問身邊的桑旗。
“墨爾本。”
“哦,我在墨爾本。”
穀雨應該是聽到了桑旗的聲音:“你和阿旗在一起?”
“嗯。”
“那為什麼會在墨爾本?”
“阿旗出公差。”
“那你為什麼會去?”
“我老公出差,夫唱婦隨,我去有什麼奇怪。對了,這幾天白糖就交給你了,還有媽明天要去複查,你得全程陪同。”
“呃,小瘋子......”
隔著屏幕我都能想象到穀雨那張錯愕的臉,她肯定是一臉懵逼。
“夫唱婦隨,我沒聽錯吧,你們倆不是一直同床異夢麼?”
“同你個大頭鬼,就這樣,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