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她,兩年多不見,我還是懶得搭理她。
她卻鍥而不舍地跟我搭話:“聽說,現在桑旗很不待見你?哈哈。”她樂得都彎了腰:“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那時候大桑小桑兩個人都圍著你轉,現在你嫁了桑旗,他反倒不理你了,獨守空房的感覺如何啊!”
這女人,我真是無語。
是桑旗不愛她,跟我有什麼關係,乾嘛看到我就咬著不放?
“喂,好歹是在異國他鄉重逢,你彆像狗一樣咬著我。”我去飲料區拿東西喝,剛才那杯伏特加喝完,嘴裡還是辣的。
何仙姑跟著我,纖纖玉指遙遙一指桑旗的方向:“你老公正當著你的麵和那些美女打情罵俏,視你於無物啊!”
我往她指的方向看,絕沒有打情罵俏那麼誇張,但是桑旗的確是在跟她們聊天,而且是微笑著聊。
他什麼時候對彆人這麼親切了,大部分不都是一張厭世臉麼?
我很狂躁,何仙姑是想找虐是吧,我就虐死她。
我踩著高跟鞋向桑旗走過去,站在他的桌前就跺跺腳,他抬起頭來握住我的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在墨爾本合作夥伴的三個女兒。”
“哈嘍。”美女們跟我打招呼。
我跟她們皮笑肉不笑,拉長了驢臉看著桑旗:“你彆用人家的女兒打幌子。”
“真的,論輩分,她們得叫我叔。”
“呸,哪有人二十多歲就當叔的,她們才比你小幾歲。”
“最近醋勁這麼大?”他笑著站起來摟我的腰,我估計他這才留意到何仙姑站在我們麵前。
他表情沒我驚奇,估計知道何仙姑也來了,隻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嗨。”
何仙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桑旗摟住我的腰的手上,我喊她的名字,她才抬起頭來。
她的眼神很不信任,可能是覺得我們倆在外人麵前裝恩愛。
“桑旗。”我心情不太爽:“我想吃榴蓮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