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行,我不想去他也沒逼我。
我付了導遊一筆不菲的小費然後就回到了酒店。
我躺在床上看電視,我英文磕磕巴巴的還算勉強能聽得懂,但是有時候對白念得太快也有聽不懂的地方,所以看了一會兒我就關了電視躺在床上睡大覺。
感覺睡得後脊梁都硬了,就到樓下餐廳去吃東西。
我覺得澳洲沒什麼好吃的,除了牛排好吃一點,其他的都不太能接受。
我再也不想吃到那個袋鼠肉了,雖然味道還不錯。
我正費力地切著牛排,隻感覺頭頂上被一片陰影給遮住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嚇了我一跳,居然是湯子哲。
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我一驚牛肉就卡在我的嗓子裡上不去下不來,我拚命的捶著胸口,噎的白眼直翻。
湯子哲急忙幫我拿了一杯水就往我的嘴裡灌,我被嗆得半死才好不容易將嗓子眼裡的牛肉給順下去,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
等我喘勻了,湯子哲坐在我的對麵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沒接他的紙巾,用自己的袖子擦嘴。
我很惱火:“怎麼你們這些小鮮肉還流行死纏爛打嗎?你說你喜歡我是吧?”
他點點頭。
“那我不喜歡你可以嗎?”
“可以。”他點點頭:“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我是不能阻止,但是我老公可以。”我晃晃放在台子上的手機:“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立刻趕過來再一次打斷你的肋骨。”
湯子哲很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在乎。”
“我看你有幾根肋骨讓他打斷。”
我做勢就要撥電話,但是湯子哲卻在我麵前坐的四平八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