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的是好煩,好不容易才跟桑旗和好,我不想讓湯子哲破壞我。”
“你倆情比金堅彆人能破壞什麼?”穀雨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今天桑旗的招標會結束了,我估計就這兩天要回來了吧!”
“那好,通知你一下,大後天我結婚,你們應該能趕得及。”
“哦,”我應著:“好,我們儘量趕回來。啊,什麼?”我是剛才順嘴應下來,壓根就沒動腦子,現在忽然醒過神來:“你丫的剛才說什麼,再跟我說一遍!你要怎樣?”
“後天我結婚。”
“你跟誰結婚?南懷瑾?”
“才不是他。”
“你彆告訴我是那個丁卜。”
“當然也不是了,你記得鐘克寒嗎?上學那會兒我們都叫他可汗可汗的,還記得嗎?”
鐘克寒這個名字依稀的在我腦海裡麵翻滾,他好像是我們的高中同學。
“鐘克寒怎麼了?”
“你不記得了他?在我們上高中那會兒就追我。”
“高中那會兒大家都十幾歲,這種事情你也當真。”
“上周一我碰到他了,然後大家聊了聊覺得還挺投契的,我們就決定結婚。”
不行,我的頭好痛。
我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冷風把我的腦袋吹的稍微冷靜一點。
“你等一下。”我對穀雨說。
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然後又重新將電話放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