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在我的心裡跟我的親人沒有什麼兩樣,所以她的事情就是我的頭等大事
桑旗靜靜地聽我說完:“別哭了,我現在就在回家的路上。”
“穀雨人呢?”
“她還在那個該死的婚紗店裡。”
我吸了吸鼻子,在前麵開車的司機惶恐地回頭遞給我一盒紙巾。
我接過來哽咽地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抽紙巾擤鼻涕。
我在擤鼻涕的聲中結束了和桑旗的對話,剛剛到家就發現桑旗已經回來了,站在門口等我。
我哭的抽抽搭搭的向他走過去,桑旗低頭看了看我的眼睛:“眼睛都哭腫了,就不好看了。”
“我現在還管好看不好看?我現在隻想把那個肌肉男給剁成餃子餡,呸,包成餃子我都不吃它。”
“哪個肌肉男?”
“就是她要嫁的那個可汗。”
“人家又沒招你又沒惹你。”
“誰說的,我一看他就不是個好東西。”
“你的眼睛什麼時候變成x光了?”
“我的第六感特別的準!”
“好吧。”他聳聳肩:“女人看人不靠眼睛是靠第六感的。”他點點頭表示服氣。
穀雨沒有回來吃晚餐,我很懷疑她會不會從此就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