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穀雨的麵紗,我能看到她的笑容,此時她也是幸福的。
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人,才叫歸宿。
胡亂把自己找個人嫁了,那才是婚姻墳墓。
我始終不覺得婚姻是愛情的終結。
穀雨的父母也來了,雖然他們鬨不明白昨天早上還要死要活嫁肌肉男的,今天就換成了大財主南懷瑾。
不過,很顯然他們比較喜歡南懷瑾,特彆是穀雨的媽媽,看到南懷瑾笑的見牙不見眼。
穀雨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我一個一個儘心儘力地招呼。
穀雨今天特彆大家閨秀,柔柔弱弱地依偎在南懷瑾的身邊。
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卻跟我咬耳朵:“老子快要餓死了,搞點飯給我吃吃。”
“你今天的禮服腰身那麼緊,吃個屁。”
“不行,我要吃飯。”
我很哀愁地看著南懷瑾:“怎搞,你老婆一定要吃飯。”
南懷瑾說:“也蠻辛苦她了,今天她有兩個小時都沒吃過東西了。”
穀雨朝他瞪眼睛:“難道我嫁你了,連吃飯都不可以了麼?”
“豈止是吃飯,你要是吞金我都舍得。”
“呸,剛嫁你就想要謀殺親媳婦。”
這二人不知道是在鬥嘴還是秀恩愛,看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倆人看的我真膈應,我就去招呼客人。
因為今天賓客多,就把我們家的工人都調過來用。
於姐跑來告訴我,有客人到了。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客人來,這麼晚了。
我回頭往大門口看去,隻看到一個女孩子穿著銀色的旗袍站在門口,身材婀娜,乍一看我似乎看到了前幾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