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從她身邊緩緩開過的時候,我還是對司機說:“停一下。”
於是司機就在蘇荷身邊停下來,蘇荷立刻轉過頭,看到我們有些驚愕。
我打開車窗對蘇荷說:“上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立刻拒絕:“我走幾步就能夠打到車。”
“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坐出租車也不是很安全,我們送你吧!”
我堅持,蘇荷也沒有矯情,便微笑著拉開車門上車。
“那我就做一下電燈泡啦!”
我半開玩笑的跟桑旗說:“聽說蘇荷在檳城做的很不錯,你是不是考慮該給人家配專車了?”
“我在檳城有車的,公司給我配了。”
“在這裡呆幾天?”
“明天呆一天,後天我就要走了。”
“這麼倉促,出差這麼久也沒打算回你家去看一看嗎?”
“我家離濱城更遠,項目上的事情我剛剛上手,等過段時間吧!”
我跟蘇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桑旗始終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好像沒有聽到我們在說話。
而蘇荷目不斜視,我要蘇荷上車還有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她看到桑旗的態度。
想一想我和蘇荷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要害我?難不成也是衝桑旗來的?
但是目前我還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蘇荷不肯讓我們送她回家,到了地鐵口就讓我們放她下去。
她說還有最後一班車,我也不再跟她客氣,她笑意盈盈地下車伸手跟我揮了揮,然後又恭恭敬敬的跟桑旗鞠了個躬:“桑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