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眼鏡猴的那個人有意掉在我的麵前,讓我撿到的。”
“你是說蘇荷?”
“是啊!
“蘇荷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隨便丟東西?”
“所以我說她是故意讓我撿到的。”
“她是想讓你知道她和阿旗私下裡麵見過麵?”
“是啊。“我從穀雨的手裡拿過絲帕穿進兜裡:“管住你的嘴,連南懷瑾都不要說。”
“一定是那個蘇荷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來的,放心吧,桑旗跟她不會有一毛錢的關係。”
“這我當然知道,還要你說。”雖然我心裡是很肯定的,但是總也不是個滋味。
博物館很大有好幾個展館,白糖對那個恐龍化石的展館是最感興趣的,一頭紮進裡麵就出不來。
穀雨神神秘秘的拉著我在一副白堊紀時代的恐龍骨架麵前站住,咬著耳朵跟我說:“你知道嗎,霍佳的父親出事了。”
“霍佳?霍佳父親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霍佳的父親是什麼人嗎?”
依稀以前聽誰跟我說過,霍佳的父親是三合會的會長。
我說:“黑社會吧!“
“可不是一般的黑社會,是連警察都不敢動的黑社會。”
“我們和諧社會還怕他們黑道的?”
“你知道霍佳的父親是因為什麼事情?”
我搖搖頭:“我怎麼知道?”
“聽說是因為他爸爸發現了他們三合會裡有臥底,所以就把那個臥底給處理了,誰知道沒有處理乾淨,被警察給抓到了痛腳。現在霍佳的父親已經被警方控製。”
“你說的處理是不是把臥底給殺掉了?”
“那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