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在這一連串的連環效應中結束了清理,手掌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像哆啦A夢的手掌。
我笑著跟桑旗說:“我們猜拳,你隻許出拳頭不許出剪刀。”
“弄成這樣也隻有你能笑的出來。”他略帶埋怨,抬眸問醫生:“有什麼忌口?”
“牛羊肉辛辣還是不要吃,其他的沒什麼。”醫生陪著笑臉。
“蔥薑蒜?海鮮?”
“這倒不妨事,消炎藥六小時吃一次。”
“晚上睡覺呢,也要六小時吃一次?”
“睡前吃,醒來飯後吃。”醫生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說完了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我現在也覺得,桑旗的氣場是越來越讓人害怕了,以前的他不會這麼駭人,隻是嚴肅的時候會讓人緊張。
但是,現在桑旗麵無表情地平和的和人對話,對方都會情不自禁地聲音發顫。
他隻有在我的身邊的時候,才是原來的那個桑旗。
我將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塞進了桑旗的手心裡:“走了。”
再不走,醫生要被他嚇得暈倒了。
回到家裡,桑太太正在和白糖在客廳裡搭積木,那積木是很大的那種泡沫積木,搭的是城堡,很是磅礴。
我將受傷的手藏在身後,走到城堡外麵清了清嗓子:“喲嗬,有人在家麼?”
白糖的小腦袋從城堡裡麵探出頭:“這位仙子,請問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