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事情也沒看她這麼嚴謹,我用力的摟摟她的肩膀:“放心吧,你擔心的那件事情肯定不會發生,而且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那件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怎麼可能?
我被穀雨這事兒給鬨的一夜都沒睡好,回去之後桑旗問我和穀雨談的怎麼樣,我說沒事,我已經搞定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給蔡小茴打了電話說,我會晚點去,然後我就陪著穀雨去醫院。
她先驗了有沒有懷孕,等待的過程中我比她還要焦急,簡直就是坐立不安。
還好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手裡拿著化驗單手直抖,原來穀雨真的懷孕了。
但是穀雨明顯沒有我這麼開心,她憂心重重的好像肚子裡麵懷的是一顆恐龍蛋。
我覺得她完全是杞人憂天,那件事情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
但是為了讓她安心,我還是陪她做了一個超聲波,在黑漆漆的屏幕上隨著醫生手中探測儀的滑動,忽明忽暗,而穀雨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
醫生的探測頭在她肚皮的某一處停下來,微笑著對她說道:“你看,這就是胎兒,他現在很小,隻有四周。”
“那可以推算出她懷孕是什麼時候嗎?”
“一個月之前。”醫生回答道。
我看向穀雨,她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
從檢查室裡出來我將檢查單塞進穀雨的手裡:“怎樣?現在放心吧?隻有四周,是南懷瑾的無疑。”
那傻大姐臉上終於揚起沒心沒肺的笑容:“其實我也沒有很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