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說我會攜帶武器?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我就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牛仔褲也是很薄的那一種,口袋裡放一點點東西都會鼓出來,我會攜帶什麼凶器?
我很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從裡麵很快跑來了兩個女的工作人員,保安跟她們嘀嘀咕咕。
這時我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個闊太太,正在一邊小聲的指指點點。
他她們指指點點還偏偏用我完全能夠聽到的音量,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的特彆的清楚。
“夏至,你知道吧?這個女人可厲害了呢!之前是我們會長的兒媳婦,現在呢又變成了她原來小叔子的太太,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廉恥?”
她們說我沒有廉恥?
說話的那幾個有好幾個都是小三,彆以為我不知道,她們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每次都是明媒正娶的,我有我的苦衷,她們知道個屁。
又有一個女人說:“她也真是作孽,將一個本來出身名門的公子哥變成了黑社會,人家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看得改成男怕娶錯妻。”
我聽著白眼直翻,回頭瞪了她們一眼。
她們見我還如此囂張格外惱火,保安跟工作人員嘀咕了幾句,那兩個工作人員就向我走過來。
我上個星期來對我還不是這種態度,卑躬屈膝的恨不得給我磕一個頭,而今天換了一張嘴臉。
所以說我特彆不樂意到這種地方來,什麼婦女會為老弱病殘發聲,根本就是一個變相的炫耀和排擠人的地方。
一個女的很不客氣的衝我說:“你是要在這裡搜身還是到裡麵去?”
我看誰敢搜我的身?
我站著跟棵鬆一樣不動,估計我輕蔑的眼神讓他們很吃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