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沒想到桑太太會拍桌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乾什麼,琴晴你乾什麼?”
“衛蘭,我好言好語的跟你說。如果你聽不進去的話那就算了,但是你如果去騷擾我母親,那我可以肯定你桑夫人的位置一定坐不穩!”
她說完轉頭跟我說:“小至,我們回房間。”
“好的。”我扶著桑太太的手從衛蘭的麵前揚長而去,她很想撲過來,但是保鏢要把她給攔住了。
我們進了房子沒多久衛蘭就被趕走了,就算她像一個潑婦一樣撒潑耍賴都沒用,這個是她心虛慌張的表現。
因為她知道她一直害怕失去的現在馬上就要失去。
之前衛家她有恃無恐,現在衛家失勢了而桑先生昨天又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說了那些話,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桑夫人這個位置真的會不保。
我扶著桑太太在沙發上坐下來,摸摸她的手指有些發抖。
我急忙吩咐於姐:“去給夫人衝一杯參茶。”
“好的。”於姐趕緊去弄了,桑太太神色無異,她似乎很快的就恢複了常態,向我笑笑:“沒事,衛蘭說這種尖酸刻薄的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都習慣了。對我來說沒什麼。”
“媽。”我想說什麼張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桑太太看著我微笑:“怎麼,你是覺得我應該答應彥坡的請求跟他結婚?”
這樣的確是讓衛蘭抓狂的最好的方法,但是不能因為報複衛蘭而搭上桑太太的後半生。
我不知道桑太太是怎麼想的,但是在我看來桑先生絕對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講句不好聽的,如果他不是有錢的話,他就是標準意義上的渣男。
被人唾棄的那一種,但是他有權有勢沒人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