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他的書皮看看,還是那本犯罪心理學。
我跟他打趣:“你這是要做心理醫生呢,還是打算去犯罪啊!”
“那你給白糖講美人魚也不是打算變成美人魚吧?”他雖然笑嘻嘻的,但是我卻聽出了意思回槍嗆的意味。
他好像有點不開心,我趕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怎麼了,我的大帥哥好像有一點不爽。”
他輕輕拉開我的手:“我爸走了吧?”
我剛才走出白糖的房間往樓下看了一眼,看到桑先生已經不在客廳了,於姐正在收拾茶幾上的茶杯。
“剛才媽說的話你聽到了?是不是很帥?”
相比我的興奮他卻很平靜:“如果是那真實的想法的話,她不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她。”
“本來就是她的真實的想法呀!”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沒有。”他的神色很快的緩和起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忽然伸手將他將我撈進他的懷裡。
他抱了我好久我都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桑旗怎麼了,他今天晚上看上去很奇怪。
我輕輕拍拍他的後背:“你是想讓媽嫁給你爸,想讓你爸把未來休了是不是?”
“這一切都是根據媽的想法,如果她覺得幸福我怎樣都可以,我沒有那麼狹隘為了報複衛蘭搭上媽的後半生。”
“對嘛!想的這麼通透這才是我的桑旗!”我捧著他的臉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一口。
後來接著幾天桑先生都來找桑太太,但是桑太太要不就是閉門不見,要不就是冷眼相對。
我每次看到桑先生垂頭耷腦的從我們家離開的時候,都有一種特彆揚眉吐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