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讓我出去,桑時西推推我:“去吧,我沒事。”
我怏怏地走出了會議室,跟著蔡小茴往走廊的另一端走。
“乾嘛?”我不太爽地問她。
“問您要不要喝點水,您一上午沒喝水了。”
“少喝一口不會死。”
蔡小茴歎了口氣,在我麵前站住,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夏總,您今天在會上公然幫副主席說話,很不妥。”
她還真是直接,也不怕我生氣。
“你沒看到周經理那些人的嘴臉?我恨不得用鞋底扇他們。”
“您心裡就是再憤慨也不能在主席的麵前表現出來。”
“桑旗不會跟我生氣的了。”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剛才散會的時候,他看上去也沒有生氣。
“哎。”蔡小茴又歎口氣:“您就是不喜歡聽我也要說,雙龍之爭,您還是離得遠遠的,彆摻合了。”
“誰說他們要爭要鬥了?”
“您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蔡小茴將保溫杯塞進我手裡,特彆真誠地看著我:“夏總,您得明白自己的立場,不要東搖西晃。”
我動搖西晃?
我什麼時候東搖西晃的?
我還想跟蔡小茴好好辯辯,她卻已經走開了。
她這麼說的我很被動,搞的我好像牆頭草一樣,我明明不是這樣的,我隻是身體深處潛在的好打不平的因子在活躍而已。
就算今天不是桑時西,換作一個我熟悉的人我照樣會跳起來。
但是,連蔡小茴都覺得不妥了,那桑旗會不會生氣?
我心裡有點打鼓,悄悄溜進了桑旗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