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很鬱悶地醒來,昨晚都沒有睡好,桑旗一整夜都沒回我的房間。
但是腳好像比之前要好很多了,我站在地上用力地跺了跺腳,也沒昨晚那麼疼,走起路來也不怎麼跛了。
於是我就到隔壁房間看桑旗醒了沒有,但是於姐正在房間裡麵鋪床,除了她沒有其他人。
我詫異地問她:“桑旗呢?”
於姐告訴我:“先生一大清早就走了。”
“有多早?”
“大概是六點多鐘吧!”
他那麼早到哪裡去?公司還沒有開門啊!
他真小氣,真小氣!
我咬牙切齒,好,他不理我我看他能忍多久。
我一生氣就打電話給桑時西約他喝早茶,他不是用那些美豔的女孩子來氣我嗎?
那我就用桑時西來氣他,保證一氣一個準。
桑時西接到我的電話很是詫異:“怎麼會一大清早給我打電話?”
“吃早飯了嗎?”
他說:“我剛起床。”
“那一起去喝早茶吧!”
“怎麼你們家的阿姨沒有做早飯?”
“做了呀!難道做了就不能在外麵吃早餐了?
桑時西也許是聽出了我語氣裡的不滿,他笑著道:“好,那我們20分鐘之後就在離你商場不遠的那個廣東茶樓吃早茶。”
“好。”我應下來,然後便梳妝打扮。
我記得桑時西挺喜歡我穿藍色的衣服,他說我穿很淡的藍色就像天空中漂浮的一朵極淡極淡的雲,天空的顏色都印在了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