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開是個淑女,她很忍耐地看著我,但是還是沒忍住捂著嘴乾嘔了一下。
因為我看到她麵前的裝鴨掌的盤子已經空了,看來她很喜歡吃。
“夏至。”桑旗冷冷地叮我一句:“一定要這麼惡心彆人?”
“惡心麼?我也吃了啊!”我把鴨掌重新塞進嘴裡嚼給她看:“你看,彆想得那麼惡心就能吃的下去,你就想象成是帥哥幫你脫骨,而不是滿嘴牙都掉的差不多的老太太。”
顏開終於捂著嘴站起身來衝向走廊儘頭的洗手間,我也剛好把滿嘴的鴨掌給咽下去。
桑旗看我片刻,忽然笑了:“你把顏開惡心吐了,那我呢,要怎麼去惡心桑時西?”
“隨便你怎麼惡心他。”我在顏開的位子上坐下來,滿眼怨懟地看著他:“南懷瑾不是和你一起去接老會長?”
“夏至的消息真是靈通。”他冷笑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誰告訴你的?桑時西?”
“是穀雨啦,她一大早就來我們家騙吃騙喝。”我趁機握住了桑旗的手腕:“老會長呢,怎麼鳥槍換炮變成了美女了?”
“我們有分工,南懷瑾陪老會長我陪顏開。”
“哦,分工很明確又很公平啊!”我表示讚同地點頭,這時顏開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口紅都給吐沒了。
她走到我的麵前,跟桑旗尷尬地笑笑:“我現在沒什麼胃口,我去車上等你。”
然後,她還不失禮貌地跟我點點頭,就走出了茶樓。
“滿意了?”桑旗的目光從顏開的背影上收回來,投向我:“開心了?”
“我又不是針對她,我就是說實話。”
“你的實話好棒啊!”他從座位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