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疾馳的車擋在了我們的前麵,司機一邊嘟囔著一邊準備超車。
可是那輛車又變道,始終就在我們的麵前,感覺那輛車好像是故意的。
我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立刻就去查看老會長的安全帶有沒有係好。
那輛車就像是玩雜耍一樣在路上s型繞來繞去,始終都不讓我們的車過去,我感覺我們的司機已經失去了耐心。
我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說:“不著急,現在還有時間,你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後,我來報警。”
我這邊電話還沒有掏出來,忽然前麵的那輛車猛的就停住了,司機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直殺殺的撞了過去。
在我跌倒的同時我立刻下意識地撲向了老會長,將他緊緊的護住。
在巨大的撞擊力下,我們的車撞上了前麵的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我下午還在感慨這是個多事之秋,但沒想到不好的事情就接二連三的來了。
我們的車是一輛商務,車內的座位是麵對麵的,我和顏開背朝著駕駛室,而老會長是麵朝的,不過還好我撲過去的及時,老會長雖然摔倒了但是卻是摔在我的身上。
車裡彌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和血腥味,我驚惶地回頭,司機已經癱在了座位上。
他滿臉都是血,我緊張的喊著顏開和老會長:“你們沒事吧?老會長你沒事吧?”
過了好一會兒老會長的聲音才虛弱地響起:“我還好,我沒事,你呢夏至?”
“顏開你有沒有事?”
顏開扭扭脖子:“還好,脖子沒斷。”
她真是樂觀,撞車了還能開玩笑。
我鬆了一口氣急忙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又緊接著撥給了桑旗。
但是桑旗的電話卻沒人聽,我就撥給蔡八斤,蔡八斤的電話也沒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