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去認屍,並沒有出席周子豪的葬禮。
到頭來,他始終沒給周子豪一個身份。
雖然媒體上影影綽綽地含沙射影,但是都不敢說明白了。
桑旗和我的到來讓媒體很是驚喜,估計他們還以為這次沒什麼料好挖了,卻沒想到我們來了。
剛剛走進大門口,媒體就烏泱烏泱地擠過來,把我們給包圍住了。
那些話筒都快戳到我和桑旗的臉上了,我們不得不站住了。
一個記者問:“桑先生,您怎麼會來周子豪的葬禮,是不是網傳的他是您的親弟弟?”
桑旗低頭瞄了他一眼,用一種很輕蔑很輕蔑的眼神,我很怕桑旗會突然一拳打到那個記者的臉上。
不過,他還是有自控能力的。
他摟著我的肩膀壓根不回答記者的問題就往前走。
記者我做過,他們的心理我最了解不過了。
在采訪之前就已經在心裡對這次采訪的結論有一個大概的定論,就是一定得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所以,桑旗不說話,他們自然不甘心。
有個不怕死的記者說道:“桑先生,您不說話是不是代表默認了?”
桑旗忽然停下來,直勾勾地看著那個記者。
我想那個記者肯定是有點心虛的,幾乎不敢跟桑旗對視。
桑旗忽然笑了:“那你不吃飯的時候是不是都是在吃屎?”
很粗俗,但是用來懟人很過癮。
那個人發著愣看著桑旗:“桑先生,您......”
沒想到這種豪門貴公子也會說這種話,所以他們都懵了。
這時,保鏢們過來將記者驅散開來,我們才得以往前走。
那個記者回過神來了,不死心地在身後喊道:“桑家沒有人來參加周子豪的葬禮,但是作為有可能害死周子豪的嫌疑人,您反而來參加是不是欲蓋彌彰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