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沒問題,”南懷瑾說:“剛才小橘告訴我你從彆墅出來了。”
“那又怎樣?你們又沒有把我鎖起來。”
“阿旗的本意是不想困著你的,他知道你的脾氣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逃出去,所以與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不鎖。但是,夏至,我跟你說一句話。”
“什麼話?”
“一旦你從這裡走出去了,這一切的事情都會變得讓阿旗無法控製,你是他最大的軟肋。現在給你兩條路走,要麼你回去,要麼你去承德和穀雨彙合。”
“這兩條路我都不會選。”我掛掉南懷瑾的電話揣進包裡。
我走了半天終於走到了馬路上,打了一輛車直接殺到醫院。
我聽說霍佳還沒有出院,我要問清楚她到底拿到了什麼樣的證據證明是桑旗做的,如果真的是的話,我可以付出一切換來她對桑旗的原諒。
我找到了霍佳的病房,她的保鏢自然而然的把我攔在了病房門口。
我聲音很大為的說,是讓房間裡的霍佳聽到。
“我是夏至,她知道的,我想要見她!”
兩個保鏢麵麵相覷聽到夏至的名字,似乎讓他們精神一凜,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就想把我控製住。
霍佳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讓她進來!”
他們這才放開我,我掙開他們的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霍佳背對著我坐在床邊,正趴在床頭櫃上不知道做什麼。
我走到離她有好幾米的地方站住了,她說:“不走了?繼續啊!離我近一些!”
她忽然向我轉過身來,霍佳是短發,現在剪得更短了,幾乎貼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