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我又不是科班出身,對演戲沒有太多的經驗,隻不過是喜歡而已。
所以經常在片場混混,學學人家大咖是怎麼拍電影的。
到了中午的放飯時間,我就去排隊領盒飯。
吳芮禾用一種我很犯賤的眼神看著我。我明明可以去片場外麵的高級餐廳吃午餐,但是偏偏要跟其他群眾演員擠在一起。
她不明白中午和其他的群眾演員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能獲得一些我想了解的消息。
比如馬上要開一部信息新戲,導演叫孫一白,是我最喜歡的導演之一。
我很興奮,我做夢都想在他執導的戲中演一個角色,什麼都可以,最好是有台詞的。
女二女三都可以,不過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就像吳芮禾說的那樣,我若是靠自己的話一輩子也得不到機會。
這部戲的副導演那裡圍了一群女孩,我不知道乾什麼的。
有一個經常跟我一起演群眾的女孩子跑過來跟我說:“副導演說《素麵朝天》的那部戲現在正在海選,招女2號和女3號,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去了!這麼好的機會。”
“副導演晚上組了個飯局,一起去啊!”
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去飯局是什麼意思,估計都見不到導演的麵,隻是過去陪那些所謂的投資人開心吧!
我想說我不去,但是不去連明天海選的機會都沒有。
我乾嘛要放棄這個機會?
反正我知道該怎樣保護自己,桑時西就經常說我像一條鯰魚那樣滑,抓都抓不住。
我說:“行,我去,晚上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