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洗過澡,濕漉漉的發絲下是一雙睿智而幽深的眼睛。
我覺得他眼睛裡一種什麼東西擊中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是一發子彈一樣打中了我的五臟六腑,我心痛氣短,不能說話。
他還裸著上半身,發絲還在滴水,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覆上了我的額頭,焦急地問:“你哪兒不舒服?我叫醫生來。”
我喘息著握住他的手腕,我現在這一絲不掛的模樣叫醫生來,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盯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但憋了半天隻憋出了幾個字。
“你這個淫賊。”
說實話他這個淫賊是好看的簡直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我以為這個詞隻能用在桑時西的身上,但是這張臉似乎比桑時西更加的勾魂攝魄。
他看上去更年輕,但是為什麼我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痛楚,他像是在經曆什麼特彆痛苦的事情一樣憂傷而又悲慟地看著我。
他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明明不認識他,而且看樣子明明是他上了我,怎麼搞得像我上了他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我的發絲,略涼的指尖在我的額頭上掃來掃去。
昨天晚上那個死胖子碰我,我又是跺腳又是咬他,但是現在被麵前這個絕美的半裸淫賊給摸來摸去,我竟然不會反抗。
可能是因為太帥了吧,長得太好看的人容易讓我失去防禦感。
我愣了好半天才伸出手狠狠的向他的臉上打去:“你這個流氓!”
我出拳不夠快,看他健碩的肌肉應該有在健身,他應該能夠躲得過去。
但是他卻沒有,我這巴掌就準確無誤而又響亮的扇在了他的左頰上。
我驚愕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躲?”
他卻握住我的手:“沒打疼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