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敏感的,我拽住他:“孫導,我們認識?”
“當然不是。”他立刻否認。
“那你認識桑時西?”
他愣了一下,笑得嘎嘎的:“桑董在錦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難不成是桑時西跟他打過招呼不要用我拍戲?
孫一白掙脫我拉著他袖子的手,飛快的走了。
我很鬱悶,這樣一來彆說是試鏡,我壓根就沒有機會見到副導演。
我越想越不對勁,那個孫一白看到我的眼神明明是有內容的,既然他說以前不認識我,那就一定是桑時西曾經跟他打過招呼。
我知道桑時西不喜歡我當演員,這種事情以前不是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我剛到群眾演員的時候,就有個導演看中我想讓我演一個有台詞的角色,誰知道不知道桑時西怎麼弄的,我就失去了那個角色。
想一想真的很不甘心,但我又不想打電話給桑時西找他,一定沒門。
我正在鬱悶的時候,一個我麵生的年輕男人走到我的麵前:“夏小姐,麵試通道在那邊。”
“什麼?”我有些愣的,隨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要試鏡嗎?我們祁先生單獨為您開辟了一個麵試的通道,您直接在他那裡麵試就可以了。”
“祁先生?哪個祁先生?”
“您過來就可以了。”
來人彬彬有禮的,但我就是問不出個名堂來。
算了,我跟他去唄,大白天的他能把我怎樣?
我便跟著他走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他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走進去,裡麵是一個攝影棚有,很多台攝像機也有很多個攝影師,在房間的一端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麵坐著一個男人。
他頭上有一盞吊燈,吊燈很明亮,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得見他的臉,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就是昨天上午坐在我床邊的人,也是昨天夜裡跟我煲電話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