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是怎麼死的?生病?車禍?”
“不是。”他搖搖頭:“她從樓上摔下來了。”
“啊。”我張大嘴巴:“自殺嗎?”
他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不是自殺。”
可能一個帥哥哀傷的模樣能夠激起女人內心深處最大的同情心,看他蹲在這個女孩墓前一張一張燒紙錢的樣子,我的心也依稀有些細碎的疼痛感。
我不認識那個女孩,但是我覺得她一定是個很好的人。
而我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好像也完全完全放棄掉了我的戒備,我陪他在這裡呆了好一會兒,臨走的時候我問他:“她叫什麼名字呀!”
他轉過身來,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我:“她叫穀雨。”
“哪個穀,哪個雨?”
“穀子的穀下雨的雨。”
“哦。”我略有些吃驚:“那還真巧,她的名字是24節氣,恰好我的名字也是。”
他露出微笑:“是啊,好巧。”
不知道是不是來給朋友掃墓之後,他的情緒就變得不太好,回去的路上很沉默,我隻好沒話找話。
“我覺得你不是個壞人哎!”
“是嗎,為什麼?”他看著我。
“看來你對自己的朋友都蠻情真意切的,我想應該不是一個壞人。”
“那你覺得你的男朋友呢?”
他怎麼忽然提起了桑時西:“你認識他?”
他沒回答。
“你的全名叫什麼?”
“祁安。”
“什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