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想就直接輸了密碼進去,果然是這個密碼,他沒騙我。
我走進房子在牆壁上找到燈的開關,然後關上門輕手輕腳的往樓上走。
在推開他房門的前一秒,我在想會不會是他在騙我,他壓根就沒有生病,隻是在博取我的同情,騙我過來。
可是我已經推開門了,反悔都來不及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走進去在臥室的裡間牆壁上燃著橘色的很暗的燈光,祁安躺在床上,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略略有些微紅。
我手裡提著藥箱奔過去,他好像真的是在發燒,閉著眼睛。
我伸出手輕輕的探了一下他的額頭,他的額頭滾燙,我正要縮回去卻被他捉住了手。
他睜開眼睛,是不是他燒得很厲害,我覺得他的眼神都是滾燙的。
“你怎麼發燒了?”我錯愕的:“白天不還是好好的?我來給你量一下體溫。”
我放下手裡的藥箱正要轉身找體溫表,誰知道卻被他扳著肩膀,然後他滾燙的唇便壓了上來。
他在生著病還對我上下其,手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我掙紮著抵抗著,但彆看他生病了,力氣還是蠻大的,我掙了半天沒有掙過他,最終還是在他的懷抱中投降。
他的唇滾燙舌尖也是滾燙的,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我趁他孱弱使勁的推開他,揚起手一巴掌剛要打上去,忽然我驚恐的在看到在他的眼中滑出了一滴淚。
他哭了那一滴淚,像是一個解開他眼淚閘口的封印,接著他的眼淚就像小河潺潺一樣順著他的臉頰一直往下流,甚至有幾滴都滴在了我的手背上。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滾燙而又冰涼,我哆嗦著嘴唇到處找紙巾,終於在床頭櫃上找到了,將紙巾按在了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