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米走過去看著他:“你乾嘛不上樓躺著?”
“我想看著你。”
好吧!如果他實在要把肉麻當作有趣的話。
我去廚房淘米熬粥,他家有很多看起來很厲害的餐具,但基本上都是新的,沒怎麼用過。
我找了一隻中型的鍋開始熬粥,那鍋熬起粥來的速度應該是很快的。
有了粥不能沒有小菜,我剛才在超市裡麵買了肉鬆,又買了一些皮蛋和海藻絲,等會兒涼拌一下可以佐粥。
我把海藻私拿到水龍頭底下衝洗,綠色的海藻絲纏繞在我的手指頭上。
我沒怎麼做過家務活,家裡麵有阿姨不需要我來做,再加上我對做飯也沒什麼興趣。
上次桑時西生日,說是想要吃我親手做的飯,我也沒達成他的心願,現在卻為這個我並不熟悉的男人熬粥做小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我正洗著,兩隻胳膊從後麵環繞住了我,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我的手一起在水喉下麵衝洗海藻絲。
“你不是病了嗎?”
他的下巴杵在我的頸窩裡,有一點點痛,但是卻沒讓我清醒過來。
我也像是發了燒,處於一種特彆不清醒的狀態,我有點沉迷於和祁安待在一起的感覺,那是我跟桑時西在一起從來都沒有的。
我心裡明明知道是不對的,但是卻被祁安給吸引著,一步一步的在他強大的深情中沉淪下去。
“你去床上躺著。”他哪是幫我洗菜,他簡直就是搗亂。
他隻顧著摸我的手,海藻絲被他弄的淩亂不堪的扔在水池裡。
我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擦乾淨他的手,義正言辭的跟他說:“現在就回到床上躺著去,要不然的話我馬上就走了。”
他忽然很無辜的看著我,眼神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