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我在沙發上坐下來:“我們看電影吧!”
“看什麼?”
“當然是那種有色彩的,你說孤男寡女在一起能看什麼?”他笑的壞壞的。
“你這裡有嗎?”我很疑惑地問他。
“我家的電視可以收到成人台,”他笑得鬼鬼祟祟的,手裡拿著遙控器:“要不要看?”
我有點羞澀:“那也沒什麼好看的吧!”
其實心裡明明是很想瞻仰一下的。
他似乎仔細地想了想:“算了,不想讓你看到彆的男人光溜溜的樣子,看他們還不如看我對不對?”
他毫無預兆的就脫掉了他身上本來就薄得不能再薄的短袖T恤,笑著向我壓下來:“看健健不健美?”
我尖叫著躲過去:“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兩隻手撐著他結實的胸膛往外推,忽然我在他的胸口下方肋骨的地方看到了有一塊圓圓的疤痕。
昨天晚上我都沒好意思仔細的看他,現在才發現。
我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這是什麼傷?”
他低頭看了看,剛才還豐富的表情頓時就寡淡起來。
他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槍傷。”
“槍傷?”我驚了一下:“你中過槍?”
那塊傷疤硬硬的,但是又不是像很久以前的。
“你怎麼會受過槍傷?”
他握住我正在摸他傷疤的手指,淡淡地道:“嗯,已經好了。”
看他的樣子是不太願意跟我說他受傷的原因,他不說我也很識趣地不再問。
牛肉湯開始發出香味,電視裡男主角對女主角說:停止散發你的魅力吧,蠢女孩!
我的口水嗆到了自己,劇烈地咳嗽起來,險些要把自己給咳死了。
祁安拍著我的後背,遞給我一杯水:“不喜歡這個對白?”
“喜歡極了。”我喝了水才順了口氣。
“那要不要我對你說?”
“你說真的?”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彆把肉麻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