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爺爺的壽宴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我的聲音已經很平靜了,非常非常的平靜。
“在爺爺的壽宴上,桑旗跟我進行了最後一次談判。他讓我去天台,說有事情要跟我談,然後我就上去了。
可是沒想到當我踏上天台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桑旗抱著白糖,而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槍正對著白糖的後背。
他跟我說,白糖和你我隻能選擇一個,如果我仍然選你的話那他就會立刻扣動扳機。”
“然後呢?”
“我讓他放下槍,我跟他說即便他這樣做你也不會愛上他。桑旗說他要的不是你愛上她他,他要的隻是你。他要得到你,他不需要任何一個人愛他,他隻需要得到就可以了。
隻需要拿走我所擁有的就行了。
你和白糖是我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你們我不知道我的餘生還有什麼意義。
但是我知道桑旗這個人說得出做得到,他已經失去理智,所以我跟他說我說隻要他先把槍給放下來,什麼事情都好說。
這時候你過來了,看到桑旗要挾白糖,你憤怒而又激動的撲上去,對桑旗說了一句話,然後他就開槍了。”
我的目光從對麵空白的牆上收回來,我已經看得眼睛脹痛,甚至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我將目光停留在桑時西悲痛欲絕的臉上:“我跟桑旗說了什麼?”
“你說,這輩子你永遠永遠不可能愛他…”
哦,我明白了。
聽完了整個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故事,我現在居然有一些輕鬆的感覺。
原來我在這個故事裡扮演了這樣的角色,我靜靜地看著桑時西。
“是我害死了我的兒子。”
“不是的,夏至,不是的。你當時不知道他的手裡有槍。你以為他隻是抱著白糖威脅我們,害死白糖的是桑旗,是他,跟你沒關係。”
跟我有關係或者沒關係,其實不是很重要。
我的心此刻針紮一般的疼痛著,我從沙發上直起身來。
“我很想看看那個惡名昭著的桑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