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從他的手心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地幫他係上紐扣。
係好了這樣總行了吧,我還沒鬆手呢,一條領帶就放在了我的手裡。
“什麼意思?”
“幫我打領帶。”
“我不會。“
“不會就學著打,以後我的每條領帶交給你了。”
我緊握著他的領帶,真的很想丟在地上。
但是他一隻手圈著我的後腰,現在我不是他的對手,我隻好忍氣吞聲將領帶掛在他的脖子上。
不過我真的是不會記係的,我想起小時候係紅領巾,於是就像係紅領巾一樣隨便打了個結,自己都看不下去。
桑時西捉住我的手,將他的領帶給解開,然後一步一步地解析。
“先這樣,從這裡繞過去,然後這一段稍微細的一根從這個孔裡穿出來,這邊整理一下,讓它看起來飽滿一些。”
他個子太高,我在他的麵前很有壓迫感。
他問我:“怎樣,學會了嗎?”
我低頭不說話,他握緊了我的手,更大聲地問了我一句:“怎樣?”
我不情願的事誰也不能強迫我,我用力扯出一絲冷笑,剛準備冷言冷語的懟回去,忽然桑時西彎腰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乖乖的,桑旗就能活著,不然的話我立刻就能讓他死,你信不信?”
我猛的抬頭看著他,這樣的方桑時西讓我有些陌生。
他笑了,笑容中有幾分苦楚。
“怎樣,覺得這樣的我跟平時的我不太一樣了是嗎?或者覺得我藏得太深,溫暖的表麵下才是一顆狠毒的心?不是的,夏至。”他的手輕輕地附上了我的麵頰,大拇指在我的臉頰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