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吹頭發的時候聽到桑時西正在門外敲門:“夏至,你打算在裡麵過夜嗎?”
我當然不打算在這裡麵過夜,但是又怕他會對我上下其手,還好我的睡衣比較的保守。
我這才打開門從裡麵走出來,桑時西已經換了件襯衣。
那件襯衣他不是在醫院裡才換上的嗎?怎麼又換了一件?
他的頭發還有些濕,他跟我解釋:“我在隔壁的客房洗了澡,等了半天你都不出來。”
“哦。”我揉揉鼻子,他忽然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拽到了衣帽間:“換衣服,看看裡麵的那些禮物你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讓他們再送過來。”
“我為什麼要換禮服?”
“我有一個酒會,陪我去參加。”
“我不去。”
“我說過了,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兩個寸步不離,我去哪裡你就去。,”
他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
“那你上班呢我也跟著?睡覺呢?”
“睡覺當然是同床共枕:上廁所洗澡的話,如果你願意我也不介意。”
桑時西說得一本正經:我知道他從來不跟我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
昨天他說他要跟我寸步不離,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他真的要兌現。
形影不離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