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的眼神很是狂躁不安,她的心裡正在做超級激烈的鬥爭。
我給她一分鐘讓她鬥爭去,反正我現在有了線索,知道這把鑰匙是霍佳二哥的,等桑旗從國外回來我跟他說,他會很快查到。
我正在神遊,霍佳捏住我的手腕,一字一句地開口:“這把鑰匙的確是我二哥的,這是一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是我父親交給我二哥的,誰都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
“那現在那個保險櫃呢?”
“還在那裡。”
“沒有打開過麼?”
“鑰匙都丟了,怎麼打開?”
“丟個炸彈炸開就是了。”
“你炸給我看看?”看她的樣子,恨不得撲上來咬死我。
我眼睛珠子在眼眶裡來回轉,轉的自己頭暈眼花。
“這樣,霍佳,我哪天把鑰匙給偷出來,你拿去銀行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她狐疑地看著我,她對我們剛才還是劍拔弩張互相都想弄死對方的敵對關係瞬間上升到了盟友非常不習慣。
她在思考要不要跟我合作,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桑時西打來的。
我接通了放在耳邊:“唔。”
“你在醫院?”他聲音急促。
“嗯。”
“發生了什麼事?”
“吊威亞的時候太嗨了,腳抽筋了。”我怕他折騰孫一白,就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我宅心仁厚,是怕我不能拍孫一白的戲了,我還指望孫一白給我打掩護,我能在他的掩護下多見桑旗呢。
“我在醫院門口了,你在哪裡?”
“嗬?”他都來了,速度夠快的。
“我在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