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機密?不如把鑰匙送我吧,我替你保管。”我向他伸出一隻手,我看看他會不會把鑰匙給我。
桑時西就是桑時西,他微微一笑,鑰匙便向我遞過來。
在鑰匙碰到我的指尖之前我把手給縮了回去:“免了,彆你東西丟了來我,我才不攬這個事。”
我這麼說了,桑時西也就坡下驢,把鑰匙給順手放進了口袋裡。
第二天,我是被電話給吵醒的,醒來之後發了半天懵,一看電話是孫一白打來的。
我推開電話繼續睡,孫一白的電話打的沒完沒了。
我氣急敗壞地接通:“說了我隻拍下午的,早上我要睡覺,彆吵我。”
“夏至,小桑先生那邊出了點事,你趕緊過去。”
我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起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桑旗出了什麼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這時候你賣什麼關子?你想嚇死我!”我咆哮著從床上下來衝去衣帽間換衣服。
孫一白估計聽到我扒拉的衣架子嘩啦嘩啦響:“你還沒起床?你還沒穿衣服?夏至,我早就說你得養成早睡早起的習慣。”
既然孫一白還能跟我打屁就說明桑旗沒出什麼事,我鬆了口氣,一腦門的冷汗。
“孫一白,你能說人話不?”
“是湯子哲,不知道怎麼找到了桑旗的住處,他身上帶著凶器結果弄傷了自己。”
“那桑旗呢?”
“湯子哲那樣的,桑旗就算受傷了也一個打八個。”
我謝謝他這麼誇我的桑旗,但是刀劍無眼,萬一誤傷了也不行。
我換了衣服匆匆洗漱了一把就下樓,我很少這麼早起來,吳芮禾還沒來上班,管家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