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稱呼和白糖以前一模一樣,我心裡有種柔軟的痛。
桑時西忽然要接一個電話,讓我帶果兒去房間。
事先在去接她的路上,桑時西跟我說了果兒的房間在哪裡,我便帶她上樓。
我和桑時西住在4樓,4樓一共就三個房間,我指著她的房間說。
“這個是你的,剛好在我和時西的房間中間。”
她立刻驚奇地看著我:“怎麼,大嫂你和我大哥不住在同一個房間嗎?”
我跟他笑笑未置可否,也沒回答她的問題便推開了她房間的門。
應該是有人特意的布置過,粉紅色的窗幔,粉紅色蕾絲花邊的床品,隻是家具沒有時間換。
我說:“如果家具不喜歡的話你就跟我說,也可以直接跟管家說,讓他幫你換掉。”
“不用了,我都可以的,這裡很好了比我在澳洲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她看著我很沉淨的笑,我忽然覺得她的笑容彆有深意,這不像是一個18歲女孩應該有的眼神。
我忽然感覺到我這個小姑子可能會叫我頭痛一段時間,她絕對不像他看上去這麼好相處。
把她安頓好了我就功成身退,我不打算跟我這個小姑子有什麼更深層次的交流。
我腦袋一縮對她說:“你好好休息,晚餐的時候我叫你。”
“大嫂。”她喊我。
我手都碰到門把手了,隻好又停下來深吸口氣,臉上堆滿笑容轉頭看她:“怎麼了?“
“你叫夏至?”
“是,我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夏至,夏至的夏,夏至的至,你以後也可以直呼其名,我無所謂的。”
她笑得露出8顆牙齒:“我叫桑榆,榆樹的榆,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桑榆。”
這個名字比果兒好多了,我點點頭:“好,你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