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在裡麵,坐在他書桌的後麵,而他書桌對麵坐著桑榆,倆人正在說話。
我湊近了點,把耳朵緊緊貼著門縫。
桑時西在說:“幫我預測下周大盤的走勢。”
“我有什麼好處?”
“鼎豐那個公司給你玩。”
“那個公司都瀕臨破產了,大哥你都救不活的。”
“我也沒讓你救活啊,隻是讓爸爸看看,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成交。”倆人握了握手。
我立刻閃開,鬼鬼祟祟地溜回自己的房間。
隻能說,神人的世界我不懂。
預測大盤走勢,我要不要去跟桑榆挖點料買點股票掙點外快?
虧我早上還覺得人家窮,金融界的天才少女想掙錢不是太容易了麼?
我很憂傷,覺得自己是在剝光了衣服和桑榆玩耍。
天才少女,身世悲苦,從小冷眼白眼什麼都見過,逆境中成長的天才,這不要了我老命不。
我寧願老天給我一個混不吝的叛逆小姑子,也不想要這麼個捉摸不透的天才小姑子。
這個晚上我睡的像個嬰兒,被一陣又一陣的悲傷給弄醒了。
嬰兒也有他們的悲傷,比如吃不飽,比如躺著的地方不再是熟悉的媽媽的子宮。
和桑榆比,我的智商就好像嬰兒一樣,毫無優勢。
早上起床了桑榆還在睡著,劉嬸跑來告訴我桑榆昨晚在桑時西的書房裡待到很晚才出來,大約有十一點十分了。
這個時間夠精確的,我很後悔我應該早點買通劉嬸的,這些老大娘們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跟劉嬸說:“桑榆很聰明,留神彆讓她發現了你在注意她。”
“放心吧少奶奶,她絕對看不出來的,我心裡有數。”
我點點頭,劉嬸又跟我咬耳朵:“昨天晚上大少爺後來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