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我:“你沒事吧,桑時西對你怎樣了?”
“沒事啦,桑榆幫我解了圍。”
“我就說,你和他在一個屋簷下遲早會出事。”
“沒事了。”
“昨天沒事,能保證以後都相安無事?你以為桑時西不能生育連帶男人都不是了?他是個生理特彆正常的男人,第一次失敗了他一定會實施第二次。”桑旗捏我的手腕,皺著眉頭盯著我:“你從桑家搬出來,跟他翻臉吧,直接說你恢複了記憶。”
“這樣,我之前查的那些就前功儘棄了。”
“誰讓你當福爾摩斯了,我和霍佳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會查的。”
“我保證,昨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你怎麼保證?夏至,你立刻麻溜的從桑家搬出來!”
“桑旗。”現在我隻能撒嬌,兩手摟著他的脖子:“桑榆現在在桑家,雖然我不知道她現在的立場,但是她肯定會幫我,我也不是笨蛋,不會再給桑時西機會,兩個星期,再給我兩個星期的時間,如果我再查不出名堂來,我立刻跟他翻臉,好不好?”
我的撒嬌向來都很管用,我又是發嗲又是起膩的,他終於是鬆了口。
“兩個星期,不管能不能查出來什麼都立刻從桑家搬出來。”
“好。”我豎起三根指頭:“我肯定能查出什麼來!”
每次桑旗來我都舍不得去拍戲,偏偏孫一白很不識相地催我去拍戲。
我沒想到我一場戲拍完之後回到了化妝間,桑旗還在。
“你還沒走,特意等我拍完戲麼?”我特驚喜。
“我剛才去了你給我的那個地址的地方。”
“哦?”我一邊卸妝一邊問:“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那裡關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