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蘇菀是情侶?”
“是。”
“你和蘇菀差了好幾歲吧,你們怎麼可能是情侶?”
“誰規定男方就一定要比女方大?”
這倒沒有規定,愛上比自己年齡大的姐姐我覺得也是一件挺酷的事情。
我找了一片草地坐下來向他揚揚下巴:“那就開始你的故事吧!”
湯子哲也在我的對麵坐下來,盤腿坐著,他的眼中盛滿了憂鬱。
像湯子哲這種自帶憂鬱的小生是很受歡迎的,有些小姑娘就是喜歡這種無病呻吟的傷感。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湯子哲的憂鬱不是裝出來的。
他抱著自己的膝蓋,雪白的帆布鞋踩在蔥綠的草地上,形成一個美好而又強烈的視覺差。
他終於開始了講述。我明明認得蘇荷卻得裝作不認得,我走過去遞給她一張紙巾,她抬頭看我一眼卻沒有接。
我真心不知道我到底哪裡讓她這麼恨我。
桑時西的故事,我聽他跟我說過,他的記性不錯,這次和上一次的故事內容大致相同,我聽了毫無波瀾,眉毛都不帶動一下。
湯子哲看著桑時西,問他:“那這麼說來,蘇菀肚子裡的孩子是桑旗的?”
“不然呢?”桑時西反問他。
湯子哲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很難搞得懂他笑容的意思。
“那你為什麼要把蘇荷關在這裡?”
“為了她的安全。”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