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估計現在沒人跟霍佳說這種話,她是黑社會,但是我怕什麼?
我更加笑容可掬:“我要看你上次說的那枚金幣。”
“我怎麼會把信物隨手帶在身上?”
“那金幣是怎麼來的?”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是我們三合會的一個元老給我的。”
“那現在那個元老呢?”
“病死了,要不要我去幫你把他給挖出來?”
“那個元老之前跟你關係很好嗎,居然在你四麵楚歌的時候挺你做三合會的老大,你何德何能?”
“夏至!”霍佳咬著牙:“你彆以為你背後有時西在我就不會把你怎樣!你惹惱了我,我照樣把你挫骨揚灰!”
“要挫趕緊挫,彆在這裡跟我廢話!如果桑時西知道你現在在查他,你覺得是你死的比較快還是我?”
霍佳看了我片刻:“你以為我現在很有空跟你鬥嘴?”
她端著一杯酒杯站起來,我在她離開之前告訴她:“明天我去找你,我要看你的金幣。”
她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那枚金幣的事情我早已經琢磨過了,分析分析這事情的脈絡,還是很清楚的。
金幣原來是霍佳的二哥的,但是裝金幣的盒子在保險櫃裡,保險櫃的鑰匙在桑時西的手上,金幣卻是一個和霍佳並沒有太近的關係的一個黑社會的老大給她的,所以我覺得突破點應該在那個老大的身上。
不過他已經死了,死了也沒關係,一個人在一個世界上總會留下痕跡。
我還在冥思苦想分析整件事情,桑榆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