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過手機仔細地看,桑時西從我的手裡將手機給拿過去。
“彆看了,還不如去看真人,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有什麼不敢的?”
但是我還是不信。
“南懷瑾為什麼要把桑旗交給你?他跟你提了什麼樣的要求?”
“他要跟我合作,你害死了他的老婆,他沉淪了一年,他的商業王國大不如以前,現在能跟他合作的人隻有我了。我可以讓他翻身。”
我不信。我才不信南懷瑾會為了錢把桑旗給賣了。
他見我呆在原地,走進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扔在我的身上。
“你不相信,是騾子是馬跟我溜一圈就知道了。”
說著他便率先走出了房間,我迅速的換衣服,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好,他讓我看我就去見識一下。
我上了桑時西的車,他默不作聲的開車,我也默不作聲地坐在副駕駛。
忽然他伸出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不用那麼緊張,至少能夠說明桑旗現在還沒死。”
我縮回我的手,緊緊的交握著。
桑時西的車往前疾馳,他越往前開我就對這裡越熟悉。
半山腰上就是南懷瑾碩大的莊園,當他的車開進了一片蕭瑟的園子裡,我想至少桑時西沒有騙我,那個發短信的人有可能真的是南懷瑾。
我希望這是南懷瑾布的一個局,當桑時西走進來的時候直接就用機關槍把他給突突了。
可是我失望了,南懷瑾並沒有拿機關槍把桑時西給突突了,當我推開大門走進去的時候,南懷瑾正坐在沙發邊。
他沒有喝酒,難得看他神誌清楚,滿臉的絡腮胡子也刮掉了,除了眼神有些疲憊之外,他好像和一年前沒什麼區彆。
他看到我也並不意外,隻是跟我們偏偏頭說:“他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