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是相信的,但是卻不能肯定她是哪頭的。
不過桑旗讓我去那我就去,我很久都沒有踏入過大禹公司的大門了,剛剛走進去樓下的前台見到我急忙直起身,90度的大彎腰。
“桑太太上午好。”
我停下來問她:“你叫的桑太太,在你心裡我是哪位桑先生的太太?”
前台小姐明顯被我給問蒙住了,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心裡很懵逼,估計在想我管你是哪位桑先生的太太。
她眨眨眼睛用力地想一下才回答:“當然是我們集團的主席,大桑先生桑時西。”
我搖搖頭:“不是吧,你搞錯了,我的先生不是桑時西,是桑旗你要搞清楚了,你以後還是可以叫我桑太太,但是前麵要加一個小,我是小桑太太跟桑時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說完夾著我的小包包昂首挺胸地走人。
前台小姐很懵逼,我前段時間到大禹來還是以桑時西太太的身份,今天就又變了。
一路上遇到很多員工通通跟我打招呼的都是桑太太,我沒時間一個一個的更正,等會在大會上可以說一說。
我在走廊裡遇到了桑時西,他看到我略皺眉頭,停下來:“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代表我先生來參加會議,他以後所有的大禹的事務都暫時交給我,等到他什麼時候方便來親自處理了再說。”
桑時西很隱忍地看著我:“夏至,你是一個聰明人,彆把你的後路堵的那麼死。你以為這樣就算桑旗翻身了嗎?現在隻要他走出醫院,就有無數把槍對著他的腦袋,即便我不出手他也會死的很慘。”
我知道他指的是三合會,我輕笑:“那也未必,拭目以待吧!”
我擦過他的身邊,走進了會議室。
桑時西隨後走進來,桑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