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怕,以後連桑先生都壓不住桑時西。
掛掉了桑旗的電話,我又接著給桑榆打電話,可是她的電話還是沒打不通。
我讓她去接南懷瑾,她肯定是去了,但是為什麼電話關機呢?
她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這操心的命。
桑榆一整夜都沒有回家,我一個晚上去她的房間好幾次,後來乾脆就在她的房間裡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才聽到桑榆哼著歌從房間外麵走進來。
我從床上爬起來,她看到我很驚奇:“嫂子,你怎麼在我床上?”
“那,敢問你昨晚在誰床上?”我昨晚很晚才睡,頭重腳輕的。
“當然在南懷瑾的床上。”
她居然有臉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她若是我女兒我肯定得打斷她的狗腿。
“桑榆,你才十八歲啊!你怎麼能在男人家裡夜不歸宿?”
“嫂子,是你讓我去接他的,然後他酩酊大醉,我不留在他家照顧他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他們家那麼大,連個傭人都沒有,我還得熬粥給他喝。”
“熬粥需要熬一夜,需要熬到人家床上?”
“哎。”她歎口氣,無精打采地坐在我的床上:“我是在南懷瑾的床上,可惜,他在客房睡了一整夜。”
我斜著眼看她:“不會吧,你送上門他都不要,你是不是太乾癟了。”
“我發育好著呢!”她不服氣地挺挺胸脯:“他就是喝多了,再加上昨天是清明,他對他太太念念不忘的,之後就不會那樣了。”
“你還打算送上門?”
“有何不可?”她打了個哈欠:“困死了,我先睡一會,嫂子,九點鐘喊醒我,我要去鼎豐。”
先在已經七點了,她隻能睡兩個小時。
我還想跟她說點什麼,但是她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