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連珠炮一樣發問,桑旗接過地址扶住我的肩膀:“交給我,我說能把他們給救出來就一定可以,耐心的等待,我先讓人確定一下這個地址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不一定是現在就能立刻將你父母救出來,我需要一個好的時機。”
桑旗說的我當然聽,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現在陪我去做複健。”
“複什麼健?”
“戲總是要演一下的,在桑時西的麵前表演出我悲痛欲絕力不從心的樣子來。”
“那天桑時西來看你,他你說他會相信你的腿沒治了嗎?”
“他半信半疑,不過那天你的表現很好,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你一路哭著回來,我想桑時西肯定是掉了那段監控視頻,所以雖然他現在不是100%的相信,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那是真情流露好不好,誰讓你們聯合起來騙我。”
不過,桑時西的疑心病這麼重,讓他一下子相信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桑旗坐在輪椅上我推著他陪他去做複健,桑旗還是很厲害的,他能夠在他失勢的時候還能讓大半個醫院的人都能陪他一起演戲。
我發現我選老公的眼光是越來越好了,第一個何聰是最廢柴的,但是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和桑旗在一起。
要是說最任性的應該就是桑時西了吧,如果沒有我當年的一意孤行現在我和桑時西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到了複健室,醫生假模假樣的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然後就開始做複建了。
我的眼珠子在複健室裡麵滴溜溜的亂轉,小聲問桑旗:“哪一個是桑時西的眼線?”
桑旗說:“也許那幾個一起做複健的都是的。”
“這被人時時盯著的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我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