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你說。”
“從前有一個女孩子,應該是一個已婚小婦人,整天橫衝直撞的,有一天她衝進了一個男孩子的辦公室。”
這個故事聽開頭我就知道他說的是我和他的故事,我忍不住又插嘴:“拜托你要點臉,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也有二十五六歲了吧,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男孩子?”
“你還要不要聽故事?插嘴大王?”
我閉著嘴乖乖地聽他說,他就繼續往下說。
“那個女孩子是個記者,拿了一個很爛的稿子過來采訪那個男孩子,大約也就幼兒園水平吧!”
“你說誰是幼兒園水平?”他這個故事也太挑釁了,我忍不住從床上跳起來。
桑旗跟著坐起來摟住了我的肩膀,漆黑的夜色中他的眼睛還是那麼亮,他的輪廓不是那麼的清晰,但是我卻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他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輕聲歎息:“可是,我好愛你啊夏至,就算你是幼兒園水平,我也好愛你。”
呃,好吧,桑旗的硬核表白,雖然聽起來不是那麼順耳,但是我喜歡。
桑旗的故事沒講完我就睡著了,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特彆有安全感。
這大概是我恢複記憶之後睡的最好的一次。
我晚上難得沒有做噩夢,雖然也做了夢,還夢見了白糖,但是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玩,還有穀雨。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坐在我的身邊,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我。
“我的睡顏,是不是特彆美?”
“你流口水了。”他用睡衣擦擦我的嘴角,我才不信他講的話,我怎麼會流口水?
我今天還得去霍佳那裡當保姆,我得起床了。
我剛下床,桑旗握住了我的手腕。
“叫兩個人來。”
“乾嘛,欣賞你的床照?”
“我這個樣子,怎麼下床?彆人問起來怎麼回答?”
“那他們要是問起你昨晚是怎麼上床的,我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