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剛好能夠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裡。
他說:“坐著可以更清楚的看清那些人到底是惡還是善,等我看清楚了再站起來也不遲。”
好吧,他長得帥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今天剛剛踏進大禹的大門的時候,就覺得裡麵的氣氛和往日不太一樣。
桑時西被警察帶走雖然是秘密進行的,但是這個年頭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多多少少的差不多每個人心裡都清楚。
我發現今天前台小姐看到我們站起來鞠躬的速度比往日要快多了,而保安一跺腳一行禮嚇了我一跳,幸好桑旗扶住了我的後腰我才沒倒下去。
嚇死我了,我驚的扶額:搞什麼,踩電門了呀?”
“副主席早,桑太太早。”我發現他們小桑太太的那個小字給省略了,這幫人還真是挺會見風使舵的,前兩天還不是這個嘴臉呢!
這是知道了桑時西被警察給帶走了,就趕緊倒戈。
那幾日他們雖然也是客客氣氣,但沒有現在這副諂媚的樣子,那鞠躬鞠的額頭都貼在了他們的肚子上,腰力還真好。
我推著桑旗走到電梯邊,立刻有保安指著一部電梯:“副主席,桑太太,這部電梯你們用。”
我笑嘻嘻的問他們:電梯不是桑時西專用的,萬一哪天他忽然回來了怎麼辦?”
保安訕笑也不回答,這些人個頂個的猴精,心裡清楚所以桑時西這次想從裡麵出來的可能性很小的。
也許是當今這個社會人活得格外的艱難,所以呈現出來的嘴臉也一個比一個難看。
我們走進了那部專屬電梯,隻有我們兩個人。